第三十二章 扭转
李胖子的窗口虽然有肉吃，可是只有一个菜加一小勺白米饭，工人们根本吃不饱，虽然吃的爽快，抱怨的声音也不小。
在何雨柱窗口打饭的工人们，尽管油水不够，但是吃的很饱，还给家里人打包回去不少。
抱怨归抱怨，在这个物质缺乏、营养不良的年代，大部分人都盼着有肉吃，所以还是把票投给了李胖子。
第一天的评比下来，何雨柱比李胖子少了一千五百多票，自然败下阵来。
刘岚看到食堂门口贴着大大的计分结果，十分不高兴，将一张小纸条塞给了何雨柱，说道：
“这是李主任叫我转交给你的，他知道李胖子赢后，非常生气，你自己打开看看吧！”
何雨柱打开一看，小纸条上写着一句话：“使劲浑身解数，无论如何都要赢！”
他晒然一笑，对刘岚说：“你帮我回句话给李主任，就说请领导放心，我保证完成任务！”
“第一天就输了，你怎么保证？”
刘岚没好气的说道：“瞧你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，居然还笑得出来，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，我都为你着急的不得了！”
“放心放心，我自有对策。”
何雨柱只是宽慰了她几句，并没有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，然后按照原定节奏，继续准备次日的菜品。
第二天，何雨柱所在的窗口照样还是三个菜，两个全素，一个稍微加些肉末，吃起来管饱，但是吃的不够过瘾。
而李胖子那边，照样是一个肉菜加一小勺白米饭。
开局第一天，他就领先何雨柱一分，正在兴致上，自认为这个方法非常好，打算按着这个套路继续再赢几次。
这天的结果可想而知，和第一天一样，还是李胖子获胜。但是无人留意到的是，他和何雨柱的差距正在缩小，已经从领先一千五百多多票降到了只领先八百多票。
原来，肉菜虽然好吃，可是毕竟不管饱，偶尔饿一顿还行，要是天天吃不饱，工人们哪里还有力气干活？所以一部分工人从李胖子的窗口转到了何雨柱这边。
到了第三天，何雨柱这边依旧是老三样，清汤寡水，没有多少油荤，但是窗口前排队的工人们渐渐多了起来，大家边排队边讨论着：
“总算熬到了饭点，我快饿死了！”
“前两天，我都在李胖子那里打饭，就那么一口肉、一口饭，都不够塞牙缝，到了下午两三点，肚子饿的咕咕叫。”
“可不是吗，我家人口多，晚饭不够吃，我就靠着每天中午在食堂吃多点，好为家里省点口粮。要论谁的伙食安排的更合理，我觉得还是何雨柱更强，虽然吃的不够好，起码管饱。”
……
听到工人们七嘴八舌的言论，何雨柱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，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，等过了这天，就该逆风翻盘了。
第三天的投票结果，李胖子又赢了，但是只比何雨柱多出两百票，两人的差距越来越近。
三天下来，李胖子一共得了三分，遥遥领先，而何雨柱这边还挂零。
李主任急得火冒金星，下班后冲到食堂，把何雨柱直接拎出来训了一通：“你是怎么搞的，连续三天都输了，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当这个食堂主任？”
“想，当然想，”何雨柱赔笑道：“领导，这不是还有四天时间吗？我若是全部赢回来，不就好了？”
“哼，你别以为还有四天时间，要是明天你还输了，就直接出局，后面三天比不比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！”
李主任边说边用手戳着何雨柱的胸口，态度十分不耐烦：“我可是顶着多大的压力，在杨厂长那里极力推荐过你。
全厂有多少人眼红盯着你，要是你给我搞砸了，丢了我的脸，就请你自觉卷铺盖走人！”
他撂下狠话，气冲冲的离去。
何雨柱眉头紧锁，李主任这话说的有一些分量，要是自己不能赢得食堂主任职位，等李胖子上了位，以他必然针对自己的尿性，会天天打压自己，让自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。
所以明天这一局至关重要，只能赢，不能输！
刘岚躲在一旁，看到何雨柱被李主任臭骂一顿，怕他心理有压力，影响第二天的正常发挥，赶紧出来说：
“李主任就是刀子嘴豆腐心，别看他撂下狠话，其实他都已经安排好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李主任有把握让我赢吗？”
何雨柱感到有些困惑，他相信李主任是有两把刷子的人，为了达到目的会不择手段。
但是如果他要逼迫自己采用不正当的竞争方式获胜，自己绝不会妥协和同意。
刘岚瞧瞧四周无人，附在何雨柱耳边，悄悄说道：“食堂会计是李主任几年前安插进来的亲信，听她说，李胖子为了赢得明天的评比，已经提前多预支了两天的伙食经费，最后三天的伙食安排，一定会捉襟见肘。
七天结束后，要是他平得了这个账，他就有机会当选。要是平不了这个账，李主任就会以他超支的由头，取消他的评比资格，到时候你就是唯一的候选人，食堂主任一职非你莫属！”
何雨柱默默点点头：“想不到李主任真是个心思缜密的人，这确实是一个可以扳倒李胖子的机会，但我更希望是靠自己的能力获得工人们的投票和认可，正大光明的赢得这个岗位。”
虽然何雨柱并不赞同李主任这种行为，但是却给他提供了一个很有价值的信息，那就是：第四天的评比不可掉以轻心，李胖子一定还会准备更多、更丰富的肉菜来吸引投票。
“有什么东西是既能煮出肉的香味，又能满足吃饱，还对食材要求不高呢？”
他想了想，从脖子里取下小葫芦吊坠，默念口诀，打开万能工具包，在里面东找西找。
当他看到储物架上印着高丽文字的几罐子调料及泡菜后，瞬间有了主意。
第四天，正如食堂会计透露的消息一致，李胖子提前预支了两倍经费，直接上了三个肉菜：咕噜肉、红烧猪肘、干煸牛肉，主食是平常的三倍多，保证人人打上一大碗。
到了饭点，工人们纷纷涌进食堂，看到李胖子窗口的肉菜，欢呼雀跃起来：“太好了，今天的肉菜，可以吃个饱了！”
所有人一窝蜂的就往那里挤，生怕去迟了打不到。
就在大家抢着排队时，一真从来没有闻到过的奇异的香味从何雨柱的窗口飘来。
仿佛有几吨好肉已经炖的骨肉分离，正是进食的最佳时段。入味炉火纯青，火候深入骨髓，一层一层蒸发，飘散开来，每一层都有着不同的香味，仿佛蕴藏着不同口感美食，就像是等待人们用味蕾去开启人间烟火气息的宝藏。
大家面面相觑，都感到十分好奇：“这是什么味道？什么东西煮的这么香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