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章 为什么是封少权？为什么不能是我？
第34章 为什么是封少权？为什么不能是我？
“可是这次事件过后，公司还会捧她吗？茹姐，你现在可是业内的金牌经纪，不可否认的是，如果你能在这次事件中将季妍菲救活，你将成为业内神话；但救不活，说实话，对你自身的影响并不是很大。你的威望和名气，早就在从业的这些年里立下了，根深蒂固。这么一个注定的败局，谁也不会过分责怪你。”
“茹姐，我们毕竟都是凡人，有缺点、有软肋，做神话太累了，这样高的神坛，还是不踏上去为妙，你说呢？”
“熙熙……”莫雅茹还是叹，“你太给我面子了。其实你我心里都清楚，现在不是我愿不愿意做神话的问题，而是能不能。我不能，没这个能力。”
方盛熙很是同情，真的：“面对季妍菲这样品性不端又花样作死的艺人，没人能有扭转乾坤的能力。茹姐，不必自责。”
“熙熙，我很感谢你对我这个人的善意，但……我不能放弃季妍菲。说实话，这些年来我看到了不少事，我的确不欣赏季妍菲的人品。但我这个人做事，有我自己的原则，落井下石的事，我做不出。熙熙，我今天赴你的约，不是因为我有意投靠你，而是我觉得，事情发展到今天，我们有必要面谈一下……”
“我有必要让你知道，我对你这个人没有恶意，恰如你对我这般，还很有些欣赏；再者就是，告诉你，我虽然很欣赏你、心里也很向往与你相识深交，但这一切，也仅限于心里的感受而已。我们两个，永远是敌对面的。出于职业操守，我会永远站在季妍菲这边。”
莫雅茹知道，季妍菲之所以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，方盛熙起了很大的作用，甚至是决定作用。但很奇怪，她不觉得面前这个女孩子和季妍菲一样阴险卑鄙，反而觉得她很有种坦荡之感。
从业多年，她自认为看人还是精准的。
然而并不是每两个惺惺相惜的人，最终都能成为莫逆之交，相忘于江湖的大有人在。
“茹姐，我很尊重你，所以我就不和你兜圈子了。”方盛熙将自己的一个新手机开机，递给莫雅茹，笑道：“我请茹姐看一场电影吧？看过之后，茹姐会改变决定的。”
莫雅茹接了，手机里没有密码，点进去、再点进视频里，几个非常赤果的画面冲入她的眼中。
莫雅茹没有点开看，深吸一口气，还算平静地把手机屏幕扣在桌面上，看着方盛熙……
方盛熙依旧是一脸坦然。
大约过了三分钟，莫雅茹点点头：“好，熙熙，你想让我做什么，你说吧。”
“发个声明，陈列季妍菲种种罪行，并且与季妍菲解约，表明永不同她合作。违约金我会帮茹姐付。”
“之后，星耀会接收我吗？”莫雅茹问。她很通透，知道一旦发表了这个声明，海纳高层不会再信任她，她只能另谋出路。
“我不建议你立刻签约星耀”，方盛熙道，“因为这样，会让人觉得你是因为投靠了我，才出卖了季妍菲。这会使你的人品饱受诟病、也会使你此番声明的真实性大打折扣。我建议你开个工作室。以茹姐的能力与名气，自己开个工作室当老板，不是绰绰有余？”
莫雅茹叹道：“但没有任何一个艺人，会愿意投靠一个随时可能出卖自己的经纪人。这声明一出，如果星耀不接收我，很有可能我的职业生涯……就此结束。”
“茹姐，妄自菲薄了。相信我，你的人品，足以支撑你度过这个难关。”
莫雅茹长叹一声，没什么多余的挣扎。
“好吧，我答应你。”
“茹姐，合作愉快。”方盛熙向莫雅茹伸出手。
但莫雅茹没有握上来，而是道：“不过我不会悉数季妍菲的多宗罪，我只会就此事而谈。熙熙，我这么痛快合作，你也让一步，可以吗？”
方盛熙一笑：“好，没问题。”
方盛熙喜欢和聪明人交谈，痛快。
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会所，方盛熙到停车场取了车，刚开出车位，一辆黑色法拉利就拦住了她的去路。
这是张铭恩的一辆车。
“恩少，早啊……”方盛熙落下车窗挥挥手，闲闲地和他打招呼。
张铭恩一屁股坐进车里，第一句话就问：“熙熙，你和封少权是什么关系？”
方盛熙知道，他已经和封少权在她家楼下撞上了，没必要狡辩。
“如你所见。”
“熙熙……”张铭恩沉痛地看着她：“为什么是封少权？为什么不能是我？他给你多少钱我也能给你，我还能给你他给不了的！我的真心，还有名正言顺的身份，还有婚姻，我都可以给你！为什么不能是我！”
方盛熙的一双媚眼中尽是悲伤的情绪，诉说着遗憾：“恩少，你来晚了。早在我来江城之前，我就已经跟了封少权。不然，好看的女人这么多，你以为星耀为什么力捧我？”
“恩少”，方盛熙看起来很自责，“没有封少权的允许，我不能将我和他的关系说给任何一个人。所以你追求我这么久，我都只能用我自己的方式坚决地拒绝你，而不能告诉你最直接的原因，以至于你一再坚持。给你造成困扰，我感到很抱歉，真心的。但我也的确很无奈……恩少，希望你能原谅。”
“熙熙，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些……熙熙，你什么时候能卸掉你的面具？哪怕只在我面前。”
“恩少”，方盛熙看了下时间，“我约了封少权，要迟到了。”
她原本还想要再忽悠张铭恩一会儿，可他忽然问得这么深刻，还有，他眼中的深情如此刺人，方盛熙觉得，自己有点玩不下去了——当然，只是在这一刻。
“他对你好吗？”张铭恩深深地看着她，过了好一会儿，才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，问了这样的话。
“他对你好吗？”前世，张铭恩在知道她和陆明轩在秘密交往之后，问的，也是这样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