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域开试（二）
“尼，凭僧摸妖窝粗去？”
“凭什么？仄仄仄仄仄仄仄，这是你写的吧？第一场考试都不会，还待在这里浪费时间干嘛？”
“这……”
文员没有再继续理会，直接招呼两个兵士便将他拉了出去。
“所有考生听着！所有考官以及文员会不停在考场巡视，前三场考试必须全部答对，否则直接取消考试资格请出考场！”
“哈哈，欧阳学士觉得这个安排怎么样？”主考官沈旸的喊声一传来，远处高座上的晟则便看向欧阳子惜。
“陛下英明，如此一来，就可以节省大半考试时间，直取俊杰！”
“如果子惜没猜错的话，陛下还想将这些通晓九州文化的外邦精英们留在长安，为本朝服务。”
“哈哈，学士果然是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，朕的确是有这番打算。”
晟则目含奇光，眼角带笑，看着欧阳子惜愈发欣赏。
当初他之所以让小德子寻找欧阳子惜，最大的出发点来自于颖儿以及他心中的某些猜测，后来他探查小德子的记忆，这欧阳子惜家中定是有了诸多变故，下旨请他到长安，也只是权宜之计。
而如今看来，这欧阳子惜文质彬彬，心思也确实聪慧，的确可堪大用。
……
“太后娘娘驾到！”
“啊……”欧阳子惜下意识地停止了与晟则的交谈。
“嗯？欧阳学士，继续说下去。”
“这……皇上，可是太后娘娘……”
眼见太后已经走近，欧阳子惜实在不好继续说下去，但晟则仍旧不为所动，示意他继续往下说。
“无需理会，继续。”
“好吧。”欧阳子惜在心里答应了一声，继续开口道：“天地之法，执行不怠……”
“嗯？”
见晟则与那陌生白衣书生依旧饶有兴趣地交谈，丝毫没有在意她的到来，太后的眼神明显一冷。
片刻后，她强行平息下反复的思绪，以至于脸色已经有些发白，她才继续朝晟则走来。
“皇儿，哀家来迟了。”
……
“这一位是？”
……
见晟则迟迟不回答，欧阳子惜白脸一黑，硬着头皮回答道：“回太后娘娘，学生欧阳子惜。”
“哦？你就是皇上多方寻找的那个才子欧阳子惜？百闻不如一见，果真是一表人才，英雄出少年啊！”
“皇儿，如此俊才你怎么不早点给哀家引荐呢？”
“朕国事繁忙，忘了。”
“……”欧阳子惜头上的黑线越来越多，这两个人……真的是母子吗？
……
“哎，皇儿每日国事操劳，为什么不培养一下业儿呢？”太后微微一叹，面露惋惜。
“业儿他年纪尚轻，暂时还学不来。”晟则微微咧嘴，面色平淡。
“不教怎么知道学不学的会呢？”
“此事不劳太后挂心，朕自有打算。”
“太后还是好好在此观摩域试吧！”
晟则直接起身离去，欧阳子惜见状赶紧跟上，唯恐避之不及。
“这两个人，真的是母子吗？还有他们口中的那个'业儿'又会是谁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