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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撩就死了[快穿]

这座岛被我承包了20

再撩就死了[快穿] 朝邶 172.78万 2025-02-28 14:23:4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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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度被撞得一个踉跄, 坐到床上, 大手迅速按住青年, 翻身将人压在下面。

“在高兴什么?”他问。

李鱼刚刚那一下突然冲过来过于鲁莽, 受了点轻伤, 嘴皮子被磕到了, 被亲了以后过了好一阵还在钝痛。

他揉了下上唇, 咧嘴笑道, “就是高兴。”

目光落到床头柜上,那儿摆放着一颗红色的果子。

果子圆不溜秋的, 紫红色, 散发着诱人的果香,李鱼做了个深呼吸,嘴馋的咽口水。

男人修长的手指拿起那枚果子, 塞进青年嘴里。

浆果滋味酸甜,汁水浓稠。

男人低头突袭, 抢走青年嘴里的果肉, 你来我往正起劲,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。

镇上人多, 物资匮乏,对各类物品的需求量都很大,因此每月采购回来后不久, 张诚实必须立刻着手新的采购事宜, 正式开始前, 按照惯例, 需要给程度打报告。

只是这次报告,被他从下午提前到了上午。

李鱼把人踹开,“先去看看。”

程度眉头蹙紧,沉默一瞬,说,“不用管。”

刚刚被亲狠了,李鱼气喘吁吁道,“会不会是泥石流波及到了镇上?”

“没有。”程度分开他的十指紧紧扣住。

咚咚咚的敲门声催命似的,又响起来,同时伴随着叫喊,“程先生,您在吗,程先生……”

李鱼,“张诚实?”

程度额角抽动,眼白因为愤怒和竭力的克制多出几根骇人的血丝,他下床走出去,用力拉开大门。

“有事?”

面对男人态度凶恶的质问,张诚实眼珠子飞快动了一下,害怕的后退半步,低头说,“我就是跟您请示一下,镇民们是否可以开始登记采购了。”

程度心里烧着一团火,不耐烦道,“可以。”

说完就要关门,被一只手给挡住了。

张诚实的身体太弱了,这一下阻拦花去他全身的力气,他怯懦的收回手,小心翼翼的说,“先生,还有一件事情要跟您汇报。”

程度耐心耗尽,单手捏住张诚实的胳膊,被刻意压低的声音沉冷阴森。

“别拿你这幅可怜兮兮的表情对着我,我不是镇上那些愚蠢的人,我不吃你这套。”

被刻意压低的声音沉冷阴森,程度厌恶的松开手,好像刚刚抓的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块肮脏的抹布,多一秒,都会脏了他的手。

张诚实的双手在颤抖,一是因为疼,二是因为惧怕,当然,还因对方眼里浓烈的恶心。

他努力保持微笑,“先生,我不明白的您的意思,我只是想告诉您,林州舟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,到现在还没回来。”

程度破天荒的笑了。

这是张诚实第一次看见男人笑,没有灿烂跟温情,只有令人毛骨悚然的恶意和嘲讽。

他心头一惊,懊恼自己的太过愚蠢、大意。

果然,对面的人笑意一敛,突然出手掐住他的脖子,并以惊人的速度将他拎着,重力撞击到走廊的另一面的墙壁上。

程度凌厉的五官骤然逼近,“整个岛上的人都知道我背他回来,你没有聋也没有瞎,你会不知道?”

张诚实后背一片冰冷,鼻梁上眼镜歪斜着,五官因恐慌而扭曲。

他的心慌乱成一团,他会杀了我,一定会的,可是为什么呢,难道他已经知道了?!

可怕的念头在脑海叫嚣盘旋,尖锐的冲击着张诚实的理智。

程度五指收拢,微眯起眼欣赏他的绝望的恐慌,“你到底在打探什么,在确认什么?说出来,说出来我就放了你。”

张诚实混沌的脑子登时清明,他磕磕巴巴道,“没有……我没有想打探什么,真,真的,程先生我没有骗您……求求您相信我。”

一把鼻涕一把泪,全滴到了程度手上。

他一松手,白斩鸡顺着墙壁滑坐到地上,连滚带爬的冲向电梯。

进门后,张诚实像是疯了一般,不停的,机械的戳着关门按钮,直到门彻底合拢,电梯开始下行,他才瘫软的坐到地上,劫后余生的抱住自己。

程度拉开玄关的抽屉,翻出一把钥匙,锁死了三十层的电梯,谁都别想再上来。

他回到屋子里,青年已经冲了个澡,正抱着枕头趴在床上看电视。

瞥见门口站了个人,李鱼说,“先去洗个澡吧,雨水不太干净。”

而且他老觉得衣服里有泥沙没冲干净。

“对了。”青年猛然坐直,“家里有能替换的干净被套吗,我换一下。”

身下这床不脏,就是被滚得湿答答的,躺着不太舒服。

程度看了眼自己被忽略的地方,阴沉着脸走进卫生,关门前丢出来一句话,“客厅沙发后的墙体是壁柜,自己去找。”

知道植物是目标的眼线后,李鱼不敢乱看乱动,乖乖站在壁柜前拿东西,注意力却集中在侧卧方向。

叮铃铛啷的声音仍在继续,不知疲倦。

“1551,能扫描吗?”

1551给了个否定答案,“但我可以告诉你,里面的东西很重要。”

李鱼,“……”

这事儿我早知道了。

为了不打击系统的热情,李鱼没把心里话说出来,抱着被套回到房间。

刚把干爽的被子换上,浴室门开了。

男人裹着浴巾出来,还精神着。

李鱼羡慕又嫉妒,可转念一想,这不是我的么,完全没必要带情绪。

程度擦着头发走过近,零星的水滴落到白色被褥上,留下圆形的水痕,他丢开毛巾,指尖在青年头顶拨弄一下。

李鱼抬头,只见一片阴影压下来,随后肩膀被按住,倒向床铺。

不知是不是错觉,他隐约间在男人的皮肤上闻到植物的气息,这些气息随着汗水蒸发,漂浮在空气中,越来越浓郁。

……

床头柜上酸酸甜甜的浆果被李鱼吃得差不动了,果汁一滴不剩,只剩下粗纤维构成的果肉和略微粗糙的外皮。

程度从后面抱上去,低声喊道,“林州舟。”

回应他的是一声声细微的鼾声。

程度轻笑,嘴唇贴上青年的耳尖说,“我之前问你,愿不愿意一直留在岛上陪我。”

李鱼反手在耳尖抓挠几下,翻了个身,把脸埋进男人的胸口,吧唧两下嘴巴,继续睡。

程度在青年被抓红的耳尖上轻轻弹了一下,自作主张替他给出答案,“那我就当你答应了。”

“我这个人比较轴,你既然答应了就不能反悔,你要是敢跑,我就把你关一辈子。”

李鱼继续打鼾。

窗外雨停了,水珠可怜巴巴的黏住屋檐不肯掉下去,一字排开。

小憩一觉醒来,李鱼发现自己成了一滩烂泥,浑身上下都是男人的种植成果。

片刻后,他翻了个身,隔壁位置已经凉透,程度在厨房亲自为他忙活晚餐。

李鱼叫出系统,“1551,有东西掉落吗?”

1551说有,好几个呢。

李鱼顿时来了精神,翻身坐起来,哎哟惨叫一声后,翻了个面趴在床上,“快给我看看。”

程度喜欢在搞事情的时候说诨话,开始估计是因为第一次,害羞,熟练以后就变得狂放,各种逼迫他,非常不要脸。

好在,那些令人恨不得埋头遁地的话没有白说。

工具箱里多了不少菊花膏,对私事有用,对公事没有任何作用。

倒是最后一格中的左轮,吸引了李鱼的注意。

左轮是限量版的飞鹰,纯金打造,他记得这玩意儿在中心城的历史博物馆里有一把。

李鱼躁动了,“我的,给我的?”

1551,“复制版。”

那也得管理局批准才能进行复制,这待遇让李鱼受宠若惊,谁能想到,坑人的管理局也有狂发福利的时候。

他让系统取出来,拿在手里把玩,很重,又低头咬了一口,留下一个牙痕,纯金的。

李鱼喜滋滋的,对着墙壁做了个射击的动作,觉得自己倍儿帅。

“1551,赶紧的,给我拍照留念。”

1551听话的咔嚓一声,拍了下来,放进系统里存好。

这东西危险,普通人接触不到,李鱼怕程度突然进来,被吓着,意犹未尽的又摸了几下,抖着腿,扶墙去了卫生间。

将门反锁后,他拨开弹仓,发现里面只有两发子弹。

掉落的工具都具有预示性,手里这把左轮足以证明,在接下来的任务中,他或者其他人会遭遇生命危险。

这是除去卡牌以外,唯一能救命的道具。

李鱼脸上懒散的表情一收,让系统把枪收起来。

他站到镜子前,里面的青年神情憔悴,脖子和锁骨上红红紫紫连成一片。

掬水泼了几次脸,李鱼走出房间,恰好碰见程度端着粥进门。

“怎么起来了?”程度把粥放下,迎面走来,扶老奶奶过街似的,搀扶着青年的胳膊。

李鱼给系统打了个暗号,假装在兜里掏几下,掌心多一盒菊花膏,抛给程度。

“等喝完粥帮我上药。”

李鱼不敢坐,只能由男人端着碗,他站着喝。

味道还算过得去,粘稠适中,米粒软烂,应该是一直守着锅熬的。

喝完粥,程度把碗和勺子往水池子里一扔,特意用肥皂洗了两遍手,来到房间,替青年上药。

几分钟后,程度盖上盖子,把没用完的脂膏放进床头柜,安慰道,“没事,好着呢,就是有点泛红,像……”

“大哥,求别说话。”李鱼吼了一嗓子,耳根通红的转移话题,“你上次说要给我看侧卧,还记得吗?”

程度的手搭在青年后腰上,“记得。”

李鱼两眼放光,用胳膊撑起上身,目光灼灼的盯着男人的眼睛,“就现在行吗?”

程度被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看得一点脾气也没有,站起来背过身,微微弯腰,“上来。”

李鱼撇嘴,“我能自己走。”

“你是不想好了?”

“……”李鱼妥协,颤颤巍巍从沙上站起来,扑到男人背上。

程度下盘纹丝未动,背着人朝侧卧走,快到的时候,他说,“其实里面也没什么特别的,都是些没用的东西。”

介于目标曾捏造身份混淆视听,李鱼对“没用的东西”颇有疑虑,架在男人腰上的腿晃悠两下,无声的催促。

侧卧的门锁被拧了两圈才打开,内里漆黑一片。

程度背着人来到窗前,李鱼发现,窗帘不是普通的窗帘布,而是带有涂层的遮光布,难怪里面这么黑。

随着哗啦一声,光线刺破浓稠的黑暗,眨眼之间侵占整个房间。

李鱼抱着男人的脖子,嘴唇微微张开,傻了眼。

不一样,跟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,没有会跳舞的财宝,也不是风铃,而是灯,一个又一个白炽灯泡悬挂在房间里。

李鱼张了张嘴,“为什么是灯?”

程度嗤笑,“你以为是什么?”

“可我之前总听见里面有声音。”

“忘了关窗户,风吹的。”程度把人往上掂了下,“出去吧。”

李鱼无话可说,又看不出其他猫腻,只能蔫哒哒的点头。

刚到门口,一个灯泡突然亮了,剧烈地在半空摇晃,如果将其拟人的话,李鱼觉得,那像是一种挣扎。

砰一声,门被关上。

李鱼趴在程度的肩上,“有个灯亮了。”

程度脚下一顿,脸上阴晴不定,片刻后,他沉默的换了个方向,径直出门打开了电梯锁。

下一秒,电梯上方的楼层显示屏亮了,有人上来了。

叮一声,有人急切的从电梯里冲出来,高喊着,“程先生,程先生,死了,金广进死了!”

金广进死得很突然,悄无声息,连续两天的大雨,为罪恶提供了很好的掩饰。

大家都忙着被避雨,没人顾得上在码头小仓库里的人。

要不是因为雨势变小,警察要带人离岛,恐怕至今也没人发现异样。

金广进和小卖部老板不同,他的死一看就是他杀,眼睛瞪大,嘴巴张开吐着舌头,脖子上有非常明显的勒痕。

看过的人,哪怕不是专业法医也能精准的判断,这人是被勒死的。

并且勒死他都人很可能与他熟识。

因为金广进被绑在凳子上的手脚上,没有任何挣扎留下的红痕或者擦伤。

这说明他是在放松戒备的情况下,被人突然勒死的。

李鱼跟着程度走进小仓库,警察早已到场,正带着手套现场拍照、取证。

听见脚步声,其中一个停下动作走过来,“人是昨晚死的,初步判断应该是凌晨两点到四点。”

那时候风大雨也大,又是人陷入深度睡眠的时间,的确是作案的最佳时机。

李鱼屁股痛,不敢乱动,两脚粘在地上,脑袋转来转去的观察四周。

视线在仓库绕了一圈后,他问,“仓库门不是关着的么,那个人有钥匙?”

小仓库的钥匙不可能人手一把,如果对方是用钥匙开门,嫌疑人范围会缩小很多。

很可惜,警察摇了摇头,“对方是开锁进来的。”

他说着取过一个证物袋,里面躺着把大号挂锁。

锁梁有小拇指那么粗,被人从中间暴力断开。

断裂的横截面不光滑,但也不过于粗糙,谁也无法判断,凶手是用什么工具开的锁。

警察把锁收回去,取出另一个袋子,里面装着很多银色粉末。

“这是在门口发现的,应该是对方切断锁梁时留下的金属粉末。”

小镇上没有化验设备,这也只是他们的猜测。

李鱼问1551,“是吗?”

1551很快给给了他答复,“是哦。”

外面的雨彻底停了,金广进的死亡的消息一经散开,所有人都凑到了码头上。

金老板闻讯赶来,不敢进门,隔着老远的距离酒,直愣愣盯着自己唯一的弟弟,她嘴唇颤抖,一切情绪都被哽咽堵在嗓子眼里。

大概是情绪太浓烈,她白眼一翻,瘫软倒在地上。

有人从后方将她扶起来,想送回去,被醒来的金老板拒绝了。

金老板用力咬了咬嘴唇,回头冲着搀扶她的人说,“麻烦一下,送我进去。”

死人晦气,那人不太愿意,最终还是在众人谴责的目光下,硬着头皮把牛高马大的金老板搀扶进去。

看见自家弟弟死不瞑目的脸,金老板身体晃了晃,终于忍不住哇一声哭出来。

她哭得惨烈,用力,上气不接下气,好几次李鱼都觉的她会哭得嗝屁。

然而金老板很坚强,哭了一阵后,小心翼翼的擦掉眼泪,妆一点没花。

因为天气和没有监控的缘故,金广进的死成了谜团,连带着小卖部老板的死亡真相,也一并被带走了。

几天后,两具尸体被葬在了墓园中。

李鱼的生活回到两点一线,上班,回家,回家,上班。

程度则光明正大的扎根在444号,这让镇上的人在对李鱼的态度上,发生了微妙变化。

譬如去买菜,总有人热情的塞东西,又譬如,上下电梯,总会有人打招呼。

但李鱼很清楚,这些都只是表象,他们只是在做给房东看。

这些人在背地里说的话,时常被系统在进行筛选后,传进他的耳朵。

就像现在。

李鱼被金老板叫到里间整理空箱子,金老板则跟隔壁的大妈一起讨论他。

金老板,“真的看不出来,他脖子上没什么痕迹,走路也很正常。”

隔壁大妈,“你确定?可大伙都说,他跟程先生肯定上过床。”

说着忽然停顿,又补上一句,“老赵都说了,林州舟那天早上哭闹着要冒雨上山找人,没点不清不楚的关系,犯得那样?那要死要活的架势,老赵他拉都拉不住。”

啪一声,李鱼把箱子拆开,丢到角落,跟其他的叠放在一起。

“小镇的上的人嘴碎就算了,怎么还瞎编乱造。”他郁闷的系统抱怨,“那位大哥根本没拉我,我也没有要死要活的吵闹。”

1551安慰道,“小岛上的生活太乏味了,你这好不容易给人添了点新料,理解一下。”

李鱼叹口气,把最后一个拆开的箱子堆放好,捶了捶酸痛的腰,打算就地歇息,视线划过角落时,忽然“咦”了一声。

他在屋子里来回转悠了三四遍,眉头越近越紧。

之前被金老板放在这里的电钻和钻头盒子不见了。

李鱼若无其事的走出去,跟隔壁老板打了个招呼,对金老板说,“整理完了。”

金老板看了眼手表,笑着说,“真是辛苦你了,时候也不早了,快回去吃午饭吧。”

“好的。”李鱼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
他去超市买菜,走来走去好不容易挑到一个顺眼的萝卜,正要出手,被另一只手抢先了。

顺着那只手往上,看到一张熟悉的脸。

张诚实拘谨的抓着萝卜头,嘴唇抿了下,“给你吧。”

李鱼没客气,“谢了。”

张诚随手拿了一个其他的,没往其他方向去,亦步亦趋的跟在李鱼身后。

被跟烦了,李鱼停下转身,“为什么跟着我?”

张诚实欲言又止。

这表情太绝了,左脸写着“我有很多想告诉你”,右脸写着“但是我不能告诉你呢”。

李鱼忍住翻白眼的冲动,配合他的表演,“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。”

张诚实做贼似的扫了眼四周,点点头,“有,我们,我们借一步说。”

李鱼松开小推车,跟着他来到食品区的奶粉货架间。

岛上新生婴儿少,这两排货架是超市里人流最少的地方。

张诚实推了推眼镜,小声又直白地问,“你真的跟程先生在一起了吗?”

来自于对面的探究视线令人很不舒服。

李鱼懒得继续假客套,更加直接道,“这事跟你有狗屁关系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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